“托君侯的福——昭孔疯了,据说现在只会傻笑,连门都出不了了。”驿馆小吏美滋滋地说道。

熊午良哦了一声。

看来上次,自己是为郢都人民除了一个祸害。

就这种恶念满满的熊孩子,就是纯粹的恶。在熊午良看来死不足惜,吓疯了都算便宜他了。

不过,昭孔毕竟是昭雎的嫡长孙。

这仇越结越大咯。

熊午良也不怕昭雎——手上有兵有粮,就是最大的底气!真把老子逼急眼了,就给昭雎安排一套‘清君侧’套餐。放眼偌大楚国,仓促间谁能挡得住一万曲阳新军?

“这次郢都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熊午良又问那驿馆小吏。

去封地传信的使者语焉不详,神神秘秘的,结果熊午良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次让自己来郢都‘奏对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