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又是好事了?”承珞身子前倾,盯着李则简。

李则简道:“皇上你想,如果我是瓦剌使者,在京城犯了事,又仓皇逃出,定是不会让大汗知道的,况且让他办的事也没有办成。因此,他一定会找个借口搪塞,无疑就是在给我们拖时间。”

“那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回去乱说一通,让他们大汗借机来打我们?”萧子瞻忍不住开口道。

李则简摇头:“不会,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,打仗只不过一种威胁。”

承珞沉吟道:“李相的意见,大家觉得如何?”

太尉仇得海道:“也不过是一种猜测,具体如何情况,要看瓦剌那里的行动,老臣建议还是做好应战准备,不能不防。”

承珞点头道:“事已至此,只能这样了。”

李则简又道:“只是,劫了傲木嘎的人,还是要查,抓到了当以叛国罪论处。”

“叛国罪啊?”承琪坐在欧慎之的书房里,听他讲了今天上朝的事,笑着道:“明人说瞎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