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浦饭店门口,汪曼春踉跄地搀扶着明楼走了进去。这时的明楼全无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气质,颓然地倒在沙发上。

明楼情绪终于稳定下来,明楼和汪曼春站在露台上俯看着万家灯火,汪曼春小鸟依人般依偎着明楼。

明楼拿着酒瓶,灌着红酒,醉眼迷离:“我们正处于一场战争中,我每天每夜,无时无刻,不是苟延残喘地过日子。我一直认为,总有一天,我会被自己所信任的身边人给残忍地杀死。”

“师哥,你别再喝了。”看着这样的明楼,汪曼春心痛,眼泪滴下来,伸手去夺明

楼手上的酒瓶,却被明楼推开。

明楼喝着酒:“有时候,我一闭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,而凶

手就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,我甚至能看到他的脸。如今再看,这那里是梦。”Ъiqikunět

汪曼春连连摇着头:“不会的,不会是那样的。”

“曼春,我总是全心全意地对待我家里的人,无论他们是否唾弃你,背叛你,欺骗你,甚至利用你,直至伤害你。”

“我在这没人敢伤害你。师哥,你相信我,请你给我机会,让我走近你,靠近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