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姒握着皇兄的手,心中五味杂陈,当年郢国的情况,她无法推脱,可说不怪哥哥,心里是不可能的。

只是两人到底是亲人,世界上唯一的亲人。

时间过去这么久了,再大的仇恨也能互相抵消。

她轻声道:“哥,我不怪你。”

这个承诺一出,郢皇的昏迷了过去。

太医赶紧上来,“保护好郢国,阿徵和郢国,交给你了。”

“是,遵命。”

“宣太子进来。”

郢徵跟着人走进来,刚准备行礼,就被虚弱的声音打断,“不用多礼,阿徵过来。”

景姒正在一旁,眼角微微湿润,轻轻抬手带去了眼边的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