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晴这几天晕晕乎乎,如同做梦一般。

她虽是庶出,但阮氏就是南府主母,所以她从未受过半点委屈,一直都是被娇着长大。

不到二十年的光阴中,最难的也就是寒青观这几天,但总算是苦尽苦来。

她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。

本以为在南府时就是好日子,但和这里一比,小巫见大巫而已。

她走路时踩着屋里铺的毯子都觉得发飘,像踩在云端。

太子虽然不是每天来,但也安排了不少的人伺候,这些人个个听话,绝不多说一句,伺候地她无比周到。

她也想过要告诉阮氏一声,但太子说,现在还是稳妥为上,先把她自己养好了,孩子生下来,再说也不迟。

她转念一想,也对,省得阮氏又要逼她打胎,等她生下孩子,去了东宫,身为皇长孙的生母,即便不能做太子妃,也不会比太子妃差多少。

她每天都在做着美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