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想,他就会替她办到。

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心情,好像她偶尔的小任性,都是可以被他无限包容,全力满足的。

就好像她再过分一些也无妨。

许意晚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认知到,自己在被宠爱着的事情。

他是如此珍重地看着她,把她当做世上不可或缺的珍宝。

如果说过去二十多年她像浮萍一样,那么如今算是终于有了家。

和往常一样起来,褚酷酷早早地熬好了粥,还准备了一些送粥的配菜,是酸口的空心菜梗。

她以前没吃过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么弄的。

许意晚便问了句:“这个在哪学的?”

褚酷酷思索了下,顺便舀好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,“跟和你一起到来这个世界的那些人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