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这聂扒皮也真是好命,原本叫聂承贵,据说是找高人改名为聂承安之后,还真就发达了。以前在临舟县不过一混子,他那儿子就是个泼皮。

后来外出读了几年书,居然衣锦还乡,弄了个县丞的官当。你看看人家现在,风生水起,在临舟县几乎可只手遮天了。”

“要说,还是这聂扒皮生来就是做官的料,人情世故他信手拈来,整个临舟县上得了台面的人,谁不卖他一声好?可这狗东西对普通人这几年做的事,就太不像话了。”

“侵占别人田产不说,他儿子时常调戏良家女,人家告官去,反而还要被他倒打一耙。”

“行了行了,你们一个个少说两句,人家都过来了,万一让人听到,多有不妙。”

周围议论者,见下聘队伍过来,顿时一哄而散。

江陵看了几眼,进了边上茶馆,待得下聘队伍过去,周围谈论聂县丞的又活跃起来。

他点了壶茶,就静坐一旁,静听人说。

约莫个把时辰后,他将所听之事,稍加整理,终对这聂县丞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
话说聂承贵本为临舟县本土人,小时有神童称号,十步可言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