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律师,我以为您不回来了,这是谢律师给的案卷。

我看了下,只有谈案笔录和委托手续,这是个故意伤害的案子。从笔录上看,这案子比较简单。

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帮你约下委托人,再问问,不过我觉得可能也问不出来什么,因为案发时,被告人的父母不在现场。不如直接去看守所会见。”孟广达建议道。

杜庸听孟广达说完,微笑道:“好,辛苦了。孟律师,咱都是同事,你别总“您”“您”的,听着太别扭。

你比我大几岁,私下里我叫你“达哥”,你叫我“小庸”就行。”

“好,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孟广达点头道。

他觉得这样也挺好,可以拉近同事间的关系,总那么客气确实有点距离感,不容易融入集体。

“达哥,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回头我约下看守所。对了,你的律师证什么时候能下来?”杜庸问道。

“不知道呢,下午云乔说已经帮我催了,应该快下来了。”孟广达回道。

“嗯,没事,如果这个案子开庭,咱们一起去。”杜庸晃着手中的案卷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