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书房我做了一套卷子,感觉心静些了,又继续看起书。

这几年师父的藏书被我看的七七八八,有些晦涩难懂的地方,还需要反反复复的去看。

深夜我回到卧室又在地板上铺开了一张平县地图,用红色油笔做着标记。

垂眼看去,这张地图已经被我画的面目全非,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米字号。

每次从平县回来,我都会把去过的地方在地图上标注下,细化到街道小区。

既是排除法,也能强化我的记忆点。

这两三个月下来,我都算个平县通了。

熬到后半夜一点,我烦闷的在床上烙着饼。

数到一千还睡不着觉,总觉得自己有点心火。

视线最终还是落在手机上,靠着床头,我点开和孟钦的短信对话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