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打着,屋内的灯光竟然大亮了。

不是明灿灿的光亮,昏黄黄的,但是线路稳定了,视线也跟着一同清晰起来。

被我按在身下的老太太一副怔愣的模样,五官也和常人无异,“小姑娘,你脖子是怎么伤的?”

我单挑的气喘吁吁,脑子还有点发懵,“不是你给我挠的吗?”

话音刚落,老太太一个忽闪就从我身下消失了,真真儿的说没就没。

等我再转过脸,不由得又吓一跳。

就在那放置骨灰盒的长桌前,站了一排衣着光鲜的古代人。

说是古人,还没太古,因为他们也没谁有长辫子。

男人们都是穿着大褂,女眷们则穿着袄裙。

那个脑袋晃荡的老者和跟我单挑的老太太被簇拥着站在中间。筆趣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