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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峰。

一路上,都在阴沉着脸。

气啊!

他气啊!

自己堂堂一个工部左侍郎,即使在京华,都是用鼻子孔瞧人的。但这次,却被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给羞辱了!而且还是最极致的羞辱!

不仅仅是业务能力上,还有社会地位上!

自己这算什么?辛辛苦苦两个多月,然后灰溜溜滚回京华?

他好歹也是当朝吏部尚书的侄子!

“快,快,快,给我去信京华,这件事情,我一点都忍不了了,一点都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