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离开芒果台,在飞机上,周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“你为什么自信林曜生会答应,莫非你有他的把柄?啊,那就说得通了,快和我说说,是出轨还是受贿。”周歉兴奋道。

“想什么呢!哪来这么多戏?”苏北语打住周歉的发散性思维,生怕她再说些别的出来。

“那为什么?”周歉不解道,这完全不合理嘛!两千万一个节目加一个广告,还是黄金档,这太离谱了,当初第一次合作时公司都没出这么多钱。

“我来的时候问了干爸。”

“老爸!你问他干什么?”

“芒果台的台长即将退休,林曜生现在和另外两个副台长竞争,所以急缺赞助,而我们的出现让他不敢拒绝。”

“为什么不敢?”

“你想啊,如果他拒绝了我们,那我们转而投向他的竞争对手队伍,相比他的竞争对手也愿意接受我们。”

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你这么坏。”周歉重新打量苏北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