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若笑意僵硬,“我都说了像沈大少这么高冷的人是不会被这俗气透顶笑话折服,结果……只有我一个人笑,好像个傻子。”

男人肱起肌肉的手臂搭在浴缸边,嘴角渐渐噙起似有若无的浅笑,她本来就傻。

“也就只有这种东西能把你逗成傻子。”

他这话什么意思!?

是在说她傻,还是说她俗气?

安若不想继续追问,因为想来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
她把怒气撒在他头上,把短发揉成更加笑喷的造型,真恨不得拿手机拍下来。

突然,指尖一阵刺痛,安若抽出沾有泡沫的手,脆弱的指甲因为揉抓男人头发用力过度,断掉了。

点点雪珠冒出来,她用清水冲去手上泡沫。
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