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家的动静闹得很大,再加上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喜欢凑热闹,现在被惊动了,纷纷围了过来。

看到阎埠贵拎着一根大棍子,都惊得合不拢嘴巴了。

“阎埠贵可是老教员,什么时间改行了?”

“这两天我就觉得阎埠贵跟以前不一样了,他说话总是很冲,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!”

“什么吃错药啊,阎埠贵肯定是被刘海中逼急了,兔子着急了还会咬人呢!更何况是一个人!”

“是啊,你别说,阎埠贵这样子,倒是比以前好多了,以前阎埠贵自持为老教员,说话斯斯文文的,没有一点男人气息!”

听着住户们议论的话语,感受到住户们震惊的目光,阎埠贵得意的扬起了脑袋,心中一阵狂喜。

其实在解放前,阎埠贵在自家当铺里帮忙的时候,也是个混小子。

想想也就明白了,解放前进到当铺里的客人可是五花八门都有,有财主富商,也有平民老百姓,更有那些地痞流氓。

地痞流氓经常会拿一件便宜的破棉袄,到当铺里面当做皮裘来典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