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似乎受了伤,离得近了,蓝浅越发清晰地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,她放下筷子,听话地没有任何动作,也没有出声求救。

墨沉见她如此听话,抵在脖子上的匕首稍稍离开了些,他这才看到她眼睛上的缎带。

这姑娘的眼睛,看不见?

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。

但随后又想,这样或许更好,他不必担心她会认出他的脸。

“你是什么人?”

蓝浅问。

她现在是一个被挟持的弱女子,原主之前并没有修炼任何武功,实实在在的手无缚鸡之力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正常的女孩子应该会害怕,但蓝浅的表现似乎太过淡定了,甚至还对他说:“你受伤了,还伤得不轻。”m.bīQikμ.ИěΤ

颈上的匕首又贴近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