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王中秋低着脑袋呼呼大睡,陈局长忍不住埋怨起来,“你们两个真是的,灌他喝的太多了,话都没说完就睡着了,耽误大事。”

劳爱学解释道:“陈局,不让他喝多,有些话他不会说的。”

“是啊,我这个妹夫向来嘴严,他是喝多酒,要不然是不会说这些话的。”

何站说的没错,嘴严是秘书的基本要求,若是嘴巴像老娘们裤腰带那么松,早就被淘汰了。

“他没有说出是不是受县长的指派,实在可惜了。”劳爱学唉声叹气。

陈局长马上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让大家住嘴。眼神示意何站,看一看王中秋到底睡着没有。

何站碰了碰王中秋,见他睡得香甜,冲着陈局长做个“ok”手势回应。

并说:“这件事不用问了,明摆着,王中秋是厉县长的秘书,他亲自出马了,肯定是受厉县长的指派了。陈局长,我们该怎么办?”

陈局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起身在包房里走来走去,果断说:“这里不是讲话所在,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,再作打算。”

事已至此,谁还有心情喝酒吃饭了,陈局长吩咐何站给王中秋送回家,然后告知了一个地方,让何站随后赶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