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庆章接听电话很迅速,声音却慢条斯理。

“您还没睡?”厉元朗关心问起,并提到两个儿子。

“他俩都睡下了,谷雨这孩子学习刻苦,清晰不如他,随他妈了。”

提到女儿水婷月,水庆章思绪万千,难免心情低落。

厉元朗赶紧岔开话题,直入打电话的目的。

“嗯。”水庆章慢悠悠说:“你分析的有道理,算是给你一种补偿吧。元朗,你到了这个份上,是前进一步,还是原地踏步都有可能。”

“一入侯门深似海,你能走上今天,有你的奋斗,也有你特殊的背景。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往后的仕途步伐,陆临松的女婿身份会一直伴随你。”

“无论他在与否,你都会深深受到影响。有人会说,你是个软饭男,是靠女人起家,这话听着刺耳,何尝不是如此?”

“其实不止是你,我也一样。我是谷中原的女婿,最终能够走上省委副书记的位置,谷家的影响力起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。”

“这很正常,官场和做生意一样,哪个公司老板舍得把公司交给外人继承?江山是父辈冒着枪林弹雨打下来的,拱手给外人管理,这不现实,也不科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