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长,你到哪了?”

厉元朗挺奇怪,反问常鸣,“你也在省城?在你岳父家?”

“没有,我在京城呢……”常鸣貌似露出不解口气,“你没来京城啊?”

“我去京城干嘛,我在允阳,刚和倪以正喝了点酒,正步行回家。”
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常鸣说着话,便说叶文琪叫他,匆忙挂断。

厉元朗寻思着,常鸣没头没脑的这番话,是什么意思?

受到酒精影响,厉元朗没有深入往下想,加紧步伐,二十分钟后走进家门。

正好赶上晚饭时间,依旧只有谷红岩水婷月娘俩在吃饭。

到了年底,水庆章忙得不可开交,不回家吃晚饭成为常事。

“你怎么一身酒味?”老婆给他拿衣服的时候,闻到厉元朗酒气熏天,嗷的一声,捂住嘴巴匆匆跑进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