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泉,你能详细说说,你的助手看到的那些材料内容吗?”

厉元朗非常严肃的问道。

詹海泉摇了摇头,“他不过提了一嘴,我那会儿又喝多了也没在意,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
他身体往前探了探,诚恳的说:“元朗,求求你了,送我离开这里吧,我真不想多待一分钟。姚文举的人正在市里四处找我,我只好躲在附近的小旅店里,提心吊胆的,吃不好饭睡不好觉,折磨死我了。”

又问厉元朗:“你说我没得罪姚文举,他为什么软禁我,真是怪事。”

厉元朗想了想,分析道:“富沙镇的沙子含金量非常高,早些年因为过度开采,以此提炼黄金,造成河床整切下沉,河水泛滥成灾。上面早就明令禁止开采,一晃有十来年了。”

“你所反映的情况,我猜姚文举有偷挖掘沙子提炼黄金的想法,估计金洼坑就是他们选择黄金提炼的场地。这事我们县里是不允许开采的,所以他们才秘密准备。”

“偏偏这个秘密被你的助手无意中发现,而你也知道此事,你想一想,他们能放你走吗?”

詹海泉听完恍然大悟,怪不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