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五月,扫帚间里却是黑暗的,只有些许光辉从狭小的窗户照进来。

在一片寂静声中,唇舌交缠所发出一种粘腻的声音,虽然不让人反感,却还是让人联想起蛇这种爬行动物。

虽然此刻没人会看到他们,他的吻已经从略显生涩,变得越来越娴熟,似乎他的舌头已经不只是会尖酸刻薄地挖苦人了。

她不禁有些喘不过气来,双脚不由自主地绷紧,却又失去了站立的力气,需要他紧紧搂抱才能靠着他勉强站立。她的手也变得酸软无力,一路下滑,直到她不经意碰到了他袍子里冰凉的皮带扣。

他们一下子清醒了点,匆忙结束了这个吻,他把头侧了侧,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,她的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。

查理已经走了,火龙们在喝了睡眠药水后都陷入了酣睡,那声音虽然恐怖,却和她此刻听到的并不相似,她觉得更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略带警告意味的低咆。

于是她将放在他皮带扣上的手挪开了,这种咆哮声瞬间消失无踪。

“乖女孩。”他轻声呢喃着,带着鼻音,声音听起来比平常更低沉诱人了。

但她却不是真正的“乖女孩”,她伸出胳膊,让他退后半步,轻盈地搂着他的脖子。

“我要的东西你弄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