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落云柯做了一个梦,就像是有什么榔头在砸击着自己的肚子一样。

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一个梦。

床单上染了一抹红色,落云柯迎来了变成女生后的第一次生理期。

在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曾经也说过。

“装什么啊?有那么疼吗?”

“可真是给不工作找了个好借口。”

可当这她自己开始经历的时候,她才发现根本和以前想的不一样,也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在外面冻得着凉的缘故,她嘴唇发白,齿痕在有些干裂的下唇上印的很深。

她此刻已经顾不得什么床单,什么被子了,眼角慢慢泛红,冲向了厕所,可她刚一动,就像是失禁一样的感觉,大股大股的红色液体不顾意愿的涌出,粘稠,恶心。

落云柯疼的大腿都在打颤,脱裤子的手都在抖,她闭上眼,将裤子脱下,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后,将整条睡裤都扔到了垃圾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