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离死别,在这城墙上是何等的微不足道,激不起丝毫尘埃。

阎刑与蘭之间看似感人的一幕,众银甲卫连看都没看一眼,皆是眉头紧蹙,神情阴翳,他们有更闹心的事。

“奇了怪了。”

“此次修补为何如此艰难?城奴的损耗远超以往,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
为首银甲卫目光环视,入眼全是哀嚎翻滚的城奴,完好者不到一手之数,其中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。

“小子过来,你们也都下去吧。”

阎刑闻声目光一沉,也不抗拒,顺从的接过金光符甲往胸口一拍,瞬间便有一层光膜依附在皮肤表面。

‘这便是此界的超凡之力吗?果然奇妙!’

一股暖意流经四肢百骸,心神顿时安宁,有莫大的安全感涌现,仿若此刻的自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。

阎刑没有过多沉迷于这神奇的力量,踱步走至墙沿,凝神看向近在咫尺的猩红迷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