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正热得难受,点点头。

宴文洲直接把人打横抱起,继续诱惑道:“我帮你,嗯?”

余薇靠在他的怀里,含糊地应了一声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,梦里的宴文洲好温柔。

余薇醒过来时,已经是次日上午。

宿醉让人头疼,她看着身上的吊带睡裙,脑海里闪过跟宴文洲共浴的画面,脸颊不受控地红了起来,她怎么会做这种梦?

余薇换好衣服下了楼。

佣人把早餐端到饭厅。

余薇面色淡定地问:“昨晚我是怎么回来了?”

“是晏先生抱您回来的。”

所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