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锁骨上的齿印还疼着,忍不住揶揄他,“宴文洲,这就是你说的向我走一百步?”

宴文洲脸色有几分不自然,“谁让你用别的男人膈应我。”

“我那天晚上心情不好,喝多了酒,根本不记得见过他。”余薇的声音里透着无奈,“我喝酒也不是因为他。”
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
余薇沉默了一会儿,虽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余家的女儿,可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去求证。

“要拍纪录片,可能压力有些大。”

“那我吻你,你为什么吐了?”

余薇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,“我本来就喝多了酒,吐了不是很正常吗?”

“不是因为恶心我?”

余薇板起小脸,“我不会跟一个让我恶心的男人上床,我没自虐的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