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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哥哥,在你没来的时候,大伯以长辈的名义命令管事去账上支200两银子给他先用着。管事禀告我,我让管事问他支这么多银子做什么,他说是备考。我想着200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,就等朱哥哥你回来,由朱哥哥定夺支。”

“虽然最近府上开销很大,筹建祝融商行啊,但是账上的银子还是足够支的。”

在朱平安换好衣服,用夜宵的时候,李姝坐在一旁给朱平安夹了一个虾仁,小声的说道。

“当然不支!备考又如何需要两百两银子了!自我记事起,大伯就以备考为幌子,隔三差五的从祖父祖母还有父亲叔叔那里要银子,每次要到银子,也没见大伯用心备考,总是跟一些狐朋狗友出去大吃大喝、雪月风花!”

“祖父祖母总是惯着大伯,才让大伯养成如今的不良习惯。祖父祖母无底线的纵惯,让大伯一错再错,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伯再错下去。”

朱平安听后,以本着为大伯负责的态度拒绝了,大伯的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,什么备考啊,要是大伯前脚得了两百两银子,后脚就能住进花楼去,绝不会有例外。

“这样好吗,你大伯大老远的从老家来,他会不会怪咱不念亲情啊,传出对你不好的话来,什么忘本啊,什么发达了不认穷亲戚啊”

李姝眯着眼睛,托着下巴,轻声说道,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。

“这是对大伯负责,即便大伯不理解,传回去一些风言风语也无妨,我在老家的信誉比大伯好太多太多了,老家人更相信我,而不是大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