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哥将信将疑的朝着我瞥了一眼,刚刚貌似说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的也是你吧?

我和钱哥径直上了二楼,一股烂墩布和洗涤灵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。

地面上看起来湿漉漉的,看起来应该是刚拖过地不久。

“应该就是这间了吧?”

招待所的房门都是清一色的棕黄色木门,可能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,门面上的油漆都已经爆皮了。

钱哥将钥匙插进门锁里,用力拧了半天,房门才终于被推开。

摸索了半天,钱哥好不容易才找到灯绳。

嗤嗤…………

随着电灯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,昏暗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