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夫人顿时恼羞成怒,“沈青松,你别太过分,虽然那些钱我没仔细对过,我却知道,去年冬,西北大雪,军区又已经拨了一大笔赈灾款安抚受冻的灾民,这个可有记录在册?”

这笔钱是她自己掏的这些年的家底,补贴在救济的款项中,也是为了弥补自己儿子犯的错。

沈青松喝了一口茶,“只要是有花在建设我们华国的人身上,当然就有记录。”

张夫人气的脸色发青,“我不跟你废话,我就问你,钱你到底给不给?”

沈青松不冷不热,“不给,也给不了,去年受灾的不只西北,南方也同样有雪灾,现在国家没有钱,用的全是我们乔家的家底,

转眼之间晚一大笔钱已经拨了出去,加上去年抵抗缅国,今年年初又出征要打越国,这些都要用钱,就算我想给,也给不了。”

“砰!”的一声,张夫人拍案而起,指着沈青松怒说,“你这野种分明是故意刁难我,你爸在的时候都要尊称我一声姑妈,你算什么东西,敢搪塞我。”

她这一声怒喝,将隔壁屋里的人全都引了过来,大家纷纷跑过来,劝解张夫人,“张夫人啊,千万别生气,有话好好说。”

沈青松面上不见恼怒,依旧冷淡镇定的模样,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“我也是按照规矩办事,这笔钱拨不了就是拨不了,你如果不服,尽管去找人理论。”biqμgèt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