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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安宁过去在宋修言对面坐下:“你不要乱说,医院这边也成立了专家组,在出治疗方案,也没有说你的病一定没得救。”

宋修言笑了笑:“嫂子,我挺相信命的,我觉得一定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,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多的爱而不得。之前对朝阳是,现在遇见了钟沅也是。”

盛安宁抿了抿唇角,安静的看着宋修言,她知道现在宋修言缺一个听众。

同时也知道,原来宋修言喜欢的姑娘叫钟沅,只是不知道是哪两个字。

宋修言缓了口气:“以前,我喜欢朝阳,是一种习惯,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,情窦初开时的喜欢,也一直没办法忘记。看着她喜欢别人,看着她结婚,我都能将这份喜欢压在心底,去祝福她,让她幸福就好。”

“我以为,这就是爱,只是遇到了钟沅以后,我才知道我对朝阳并不是爱。仅仅是年少时的喜欢,是情窦初开的不能释怀。是年轻时的梦。所以,我能看着她喜欢别人,看着她嫁人。”

“现在我知道,如果我真爱朝阳,我是不可能看着她喜欢别人,看着她嫁人,就算是抢,我也会把她抢到身边。不会把喜欢藏在心里,而是告诉她。”

“遇见钟沅后,我才知道,爱一个人,不可能平和地看着她和异性走得太近,会吃醋会发疯。就是想赶紧娶回家,天天看着才能安心。就是想要有个只有我和她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