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想这样。

因为他死了我更麻烦。

只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,从甩出飞虎爪,到他脱掉羽绒服,我再出手抓他脚腕,都没超过十秒钟。

他花白的屁股对着我,两只脚在胡乱蹬着,像头刚刚被放了血的白条猪。

寂静的夜里,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弱。

有住户出来,拉开院门,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。

我厉声喊了起来:“警察抓杀人犯,快,快回去,他们有枪!”

嘭!

大门被用力关上了,没人再敢看热闹。

栅栏上的刘晓严还在抽动着,可以想象这种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