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
“真是可怜的小——”

就在泰丰斯准备捏死手上的小虫时,忽然,一道冲击从身后传来,泰丰斯踉跄几步,然后把手上的猎物扔到地上。

一只蛇人不知何时溜到他身后,试图用武器从后面切开他的脑袋,但却被大量毒虫干扰,只能砍在他肩膀上。

泰丰斯用双手握住他的镰刀,一个转身将弯曲的镰刃刺入蛇人的腹部的后颈。

这是一次粗暴的、野蛮的、不那么优雅的攻击,与其说是一种武术或招式,不如说是一种愤怒。

蛇人抽搐着,狂暴地用双手武器挥动,但它的手够不到敌人。

泰丰斯一边嘟哝,一边使劲,把镰刀往更深的地方刺去,然后这野兽就像被砍倒的树一样,从中间折断倒了下去,不再站起。

转过头,他看到一个懦弱的尖耳朵用枪瞄准了自己的胸膛,泰丰斯没有躲闪,而是径直朝着这可怜虫猛扑过去。

那黑暗灵族吃惊地后退了一步,射出的子弹严重偏离了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