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承认得干脆,怕不是忘了自个儿跟他承诺过什么,“我为何不让你做羊毛毡,是不希望你的病情加重,你倒好,当面答应得干脆,我一离开,你便将我的话抛诸脑后!”

心虚的瑾娴捏着手指低眉小声道:“我记着的,白天我都没做的。”

“那晚上呢?”

她不敢看他,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今儿个喝了三回药,我感觉好了许多,晚上这才少做了会子。”

章彦成气极冷哼,“我没瞧见,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,指不定上午我才走,你就开始了。”

瑾娴立马竖指起誓,“真的没骗你,的确是用罢晚膳之后才开始的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我的话你不肯听,那我何必再啰嗦?你想怎样便怎样,我不再管你便是。”

满目愠色的章彦成转身欲离,瑾娴见状,猜测他是真的生气了,心虚的她决定哄一哄他,但如何哄,却是个问题。

眼瞧着他气得要走,瑾娴立马扶额,哀呼道:“哎呀!突然感觉头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