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彦成句句在理,瑾娴无可反驳,毕竟这是古代,男人跟自己的妻子感情好不好,还真是难说。

她自个儿也是妾室,本就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,没什么资格要求明兆必须对他的妻子好,她只能尽力去维护,其他的,但看缘分吧!

明兆也知道自己不该再惦念兰容,可那段纠葛不是说放就能放的,再见到兰容时,他的心里仍旧会有波动,他想控制,却控制不住,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与兰容说话,因为他知道,兰容讨厌他,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瓜葛。

这些波动他只会藏在心里,不会让旁人知晓,宝樱因此而质疑,他本不想搭理,可堂兄的话令他有所顾忌,最终他还是决定配合。

回府之后,他假借着酒意开始唉声叹气,宝樱见状,便想着趁他喝醉酒,套他的话,

“这是怎么了?何事闷闷不乐?”

“还不是那几个老臣,仗着自己有资历,总是打官腔摆谱儿,我不喜欢跟那些冥顽不灵之人打交道,皇上偏偏安排我与他们共事,当真是为难我了,这几日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……”

他顺势将政事道出,宝樱听着他的抱怨,恍然大悟,“所以昨日你是在为这些事烦扰?”

明兆躺在榻上,枕着胳膊,翘着二郎腿,啧叹道:“对啊!烦透了!我都想装病不去上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