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右子虽对知秋感恩,但他还是忠于荣王的,“那会子白棋说,这事儿只能跟瑾姨娘一个人说,瑾姨娘便将奴才支开了,后来她没提是什么事儿,奴才也没敢多问。”

这个白棋,又在耍什么花样?都要给她灌药了,她居然还不消停?

章彦成心下生疑,随即去往织云阁,但见瑾娴面色如常,依旧在做着羊毛毡,似乎并没有因为那件事影响心情。

回来的路上,章彦成给她带了凤梨酥,瑾娴做完手头的活儿,起身净手,尝了一个,甜中微酸,软软糯糯,口感甚佳。

她正准备再尝一个,忽闻章彦成道:“听小右子说,白棋指名要见你,是为何故?”

瑾娴随即放下凤梨酥,慢条斯理的拿手绢擦了擦手,心中却在暗自思量。

她若说白棋是在向她求情,似乎不怎么合理,毕竟那会子她在屋里待了那么久,她若不肯答应,直接走便是,没必要继续待着。

章彦成如此精明之人,肯定能想到这一点,是以她必须找个合理的说辞。心思百转间,她镇定答道:

“白棋被小福子所骗,心有不甘,便在我跟前讲述小福子是如何几次三番的向她打探织云阁的消息,还问我能不能将功赎罪,我跟她说,小福子的罪责已判,她说这些无甚用处,更无法赎她的罪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