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侯,怎么回事,给我交个底好不好,这一天我就靠猜了,头都大了。”

季天侯也没隐瞒直接说:“我刚才在这里等你,打听到你是因为得罪水书记才遭到降职处理,就给水婷月打电话询问。她在电话里说你背叛了她,有图有真相,你抵赖不过。于是我马上联系了周宇,他也很着急,他在省城有关系,让我等他消息。现在,周宇已经有了点眉目,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,正往这里赶。”

厉元朗闻听忐忑不安,喝到肚子里的酒不是辛辣而变得苦涩。哪还有心思喝酒了,就在屋里来回踱步,一支接一支抽着闷烟。

空气中除了烟草的呛人味道,就是安静,出奇的静。

厉元朗和季天侯谁都一言不发,彼此想着心事,时间仿佛凝滞一般。

终于,大约十几分钟后,周宇气喘吁吁闯进来,一进屋,端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了个精光。

“怎么样?”季天侯急不可耐的询问周宇,那样子比厉元朗还着急。

“基本上差不多了。”周宇一抹嘴坐下来,看着厉元朗单刀直入问:“韩茵是你的前妻吧?”

果然,真和韩茵有关系。

厉元朗木讷点了点头,坐在周宇身边仔细听他下文,生怕遗漏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