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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孟钦家里出来时已是黄昏。

苏清歌的控场能力不必多说,她当即吩咐秘书关掉了唱片机还有那台投影仪。

待客厅恢复安静,她带着医生上楼照看孟钦,全程也没多问过我什么,最后她留下了两位医护人员以及阿姨照顾孟钦,直接给我了一个眼神,示意我跟她一同离开。

在院子里,苏清歌的秘书给了我一间茶舍地址和房间号。

说是苏总会在那里等我,随后苏清歌的车子又先一步开出了院门。

我自然能感受到苏清歌对我的疏离,也没空多想,导航了茶舍的地址就跟在了后面。

路程其实不远,赶上了晚高峰有些堵车,到了茶舍后天边只剩一缕残阳,倒是添了几许落寞的味道,我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去到二楼。

在走廊最里端一间很私密幽静的包房里,见到了等候我的苏清歌。

我面上冷静,心头仍是慌乱非常,强撑着淡定和她打了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