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怨的是那些筹谋害我父亲的人。”宁天琅沉声道,“我还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,胡乱揪住一个人就怪罪他。”

柳振东缓缓坐回到椅子上,感慨道:“你果然是宁致学的儿子,这脾气秉性也和你父亲一样,让我五体投地。”

他侧头看了看柳怡萌,忽然开口道:

“天琅,你也看到了,我现在孑然一身,差一点就是流浪汉了,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你。

你要是不嫌弃的话,我就只能把女儿嫁给你了,只要你能对她好,以后你无论让她做几房太太我都不会多管!”

宁天琅:“……”

柳怡萌:“……”

“爸!你在说什么呢!”柳怡萌气得俏脸发红,“你自己做错了事情,居然那我抵债!”biqikμnět

柳振东挠了挠头:“你不是喜欢他吗?我这不是也在帮你吗?”

柳怡萌一跺脚,干脆转过去不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