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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阳第一次发现，这些老年人，一个个都极其的八卦。
非常喜欢八卦自己的个人问题。
哪怕自己都说过了，有了女朋友。
结果呢？
两人仿佛没有听见。
一直在说自己身边某个亲戚的女儿怎么怎么样。
桦为老爷子更是绝了，说自己小女儿怎么怎么样。
不过他也趁机把一些边角料业务给谈成了，随时都能过来直接签合同。
比如通信模块，比如他们的一些先进产品，都能够采购了。
以前是没办法采购的，市面上也买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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