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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临阵抗命,立斩不赦,我不会保你,能不能活,自己回去找郭将军说。”秦三郎说完,朝着屋外吼道:“把樊徒、逍游子、常老二押进来。”

一队兵士立刻把五花大绑的樊徒、逍游子、常老二给押了进来:“秦百户,人带到了。”

秦三郎转身,一把揪住逍游子,把他摔到钟宇面前,割开逍游子腰侧的衣服,指着逍游子腰侧的一个疤痕道:“你可知这个疤痕代表着什么?”

钟宇已经被打得眼睛充血,是费了一会儿工夫才把逍游子腰侧的疤痕看清楚,而后气道:“老子怎么知道?!”

一个破烂旧疤,他还得去研究它不成。

秦三郎冷笑道:“孤陋寡闻至此,还敢嚣张,你家父兄把你弄来河安府是对的,要去了西北战场,你活不过一炷香。”

活不过一炷香,四安差点笑出声,主子这话说得太毒了。

钟宇则是气得脸色都绿了,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涌上嘴巴,被他给生生咽了回去,吼着问道:“你骂够没有?这个逍游子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