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能这么说,也不能这么做事吧?否则朝廷威严何在?”高士廉眉头大皱,颇为不悦说道。

高士廉是比较古板严肃且正直之人,实在看不惯闻人仲的做法和为人处事。

当然,这也不是高士廉第一次看不惯闻人仲了,只是两人彼此克制着,从未爆发过正式冲突而已!

“事实而已,难道那些参与之人的财富还带得走?就那么放着,白白荒废吗?用来造福天下也算积德积福了,说不定会因此受天眷顾呢!”闻人仲撇嘴应道,思想不同,他一样不明白且看不惯高士廉的古板想法。

“万一他们回来了呢?”高士廉冷笑问道。

“能回来几个?再说了,这是你情我愿之事,怪得了谁?又没人逼他…”闻人仲依旧是不以为然地不屑应道。

“你…”高士廉瞪眼语塞,有点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无语和郁闷。

简单点说,竖子不可理喻!

“从刑法角度上,这确实有点引人犯罪和钓鱼执法的意味……”李靖摸了摸鼻子,迟疑着发表意见。

“笑话!就算要引人犯罪,也要对方确实会犯罪、想犯罪啊?鱼若非自己贪图鱼饵,又怎么会被钓上来?”闻人仲没好气地反驳掉道,顿了下,看向长孙无忌接道:“无忌兄你说,这计划行不行得通?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