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挥剑了,剑刺了出去。

一剑挥出,剑已破空,淡淡剑光掠起了,伴随着一缕清吟……

淡淡的剑光是凄美的,而凄美的剑光衬得剑声琴律,更为优雅婉转,然而刺来的剑,却没人可以形容。

再华丽的辞藻,再动人的言语,再美丽的图画,都不能形容这一剑。

因为那不是快,也不是奇,更不是绝,亦不只是优美动人,而是一种惊艳的,潇洒的,无上的,不可一世的‘东西’。

这一剑就带着三分惊艳,三分潇洒,三分无上,还有一分的不可一世,刺了过去。

没人见过这种剑法,因为这世间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剑法,这种剑法亦是无人能接的下。

不可形容一剑就这么直去直往,没有任何花哨的迎面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