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一定要跟徐文注好好说说,他怎么教的弟弟……”寥嘉一心二用,一边应对战场,一边打腹稿怎么跟徐解告状。临幸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吗?又是谁教他这样用的?

正在迎敌的徐诠打了个哆嗦。

武胆武者最会抓时机。

他的对手以为有机可乘,奈何徐诠才是机会主义者,如何会给旁人空隙?一個花哨又高难度的回马枪,人未转身而枪尖已至。仅一击,便在他胸甲留下一道龟裂网纹。

甚至还有细小武铠碎片掉落。

徐诠跟着说了句很气人的话。

“啧啧啧,老东西,你身上这一身武铠是纸糊的吗?连小爷一二次出枪都扛不住,关门难守。”他本就生得英俊,又有少年稚气,一旦开口嘲讽人,拉仇恨的效果格外明显,“既然穿着和不穿着就差这么几下,你不妨直接脱了算了。小爷爽快,你也畅快。”

对手闻言,登时雷嗔电怒。

额头青筋暴起,似要怒发冲冠。

言道:“你这黄口小儿,莫要猖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