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正仁起身走到妻子跟前,他大手一按,将洛氏的纤纤素手牢牢的捂在桌案上,板着脸道:“这我这里都是机密文件,岂容你一介妇人胡乱翻看。”

他的手敦实有力,洛氏想抽回手,任凭她用了好一番力气都未能行。情急之下,她用另一只手来扣他的大掌,嘴上急着道:“不翻就不翻,你按着我作甚。”

待司马正仁终于高抬贵手,洛氏那只手都被按得酥麻了,她下意识的甩着手腕,嘴上仍旧没放弃追问:“那信究竟在哪里?你快找出来给我。”

司马正仁睨着妻子,冷笑着道:“不过是个远房侄女,怎么值得夫人如此在意?”

这本是个很好敷衍过去的问题,但洛氏这样敦厚的人实在不擅于说谎,面对丈夫的质问,她一时愣在原地,洛氏盯着丈夫看了好半晌,脑子才转过弯来,她支支吾吾道:“我左右闲着也无事,既然有信便想着看一看而已。”

话一出口,洛氏才意识到这理由实在牵强,又忙着找补道:“再说了,我与这个侄女一直感情笃厚,我心里也惦记着她。”

司马正仁听了这话,他沉沉的看了眼妻子,遂在桌案后的太师椅上坐定,沉声道:“侄女在亲,还能亲过夫君吗?你归来这么久了,倒是没见你对我这个做夫君的上过什么心。”

洛氏知晓丈夫一直因着自己冷落他而耿耿于怀。

洛氏明白,这也不是丈夫多么在意自己的关爱,就是她从前顺从他惯了,现下一旦少有违逆,就让自负的他心里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