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闻言,气得脸都白了,老人家恼怒的拍着案几道:“这到底是给你娶妻还是给阿芙娶妻?真是没听说主君娶妻还要侧室给拿主意的。”

司马超本就不像司马睿一般是个有耐性的主儿,他不耐烦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祖母到底要让孙儿如何嘛,早知这样麻烦,索性我便不娶了。”

太夫人见孙子和外孙都要撂挑子,老人家急得险些要跳脚:“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娶妻,难道要让我司马家绝后吗?”

司马超闻言,他上前扶住祖母,支吾着道:“祖母若想抱重孙,您不是有现成的孙媳吗?让阿芙生一个如何?”

太夫人一听这话,她立马惊觉起来,老人家看向司马超,沉声警告道:“祖母知你钟爱阿芙,这个我也不干涉,只是事关咱们司马府的脸面体统,是半点也不能允你们放肆,这样的话,今后你再敢胡说,休怪我将阿芙赶出去。”

说要赶人,这是太夫人唬人的话,但是司马超身为嫡子嫡孙,正妻未进门前,司马家是万万容不得侧室诞育子嗣的。

司马超垂着眼角回道:“孙儿不过是与祖母开个玩笑罢了,祖母何必当真。”

他见太夫人面色阴沉,缓缓叹了口气道:“至于选哪个作为咱们司马家长媳,我真的没有主意,但凭祖母做主就是了。”

太夫人见孙子不开口,她也不好再强求,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我见那柳尚书家的女儿,名唤柳宁玉的,倒是个稳重孩子,柳家名门望族,柳策业身为兵部尚书,又能对你们父子有所助益,倒是门好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