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门里的贵妇,凡事自然是无需亲力亲为的,但这一方简单的住处,亦是透着居住主人的心性,这里若是换做旁的女人来住,定然不会是这样的景象。

司马正仁凭窗望着外头,继续道:“这里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。”说着,他转过身来,看向洛氏,问道:“在这里住了几年,是不是让你更不愿回司马府了?”

从前她是司马正仁的正室的时候,夫妻二人不过是相敬如宾的过着,司马正仁生性冷漠,洛氏与他根本谈不上什么恩爱有加。

此刻,听闻司马正仁说出这样的话,洛氏心里惊诧,回道:“将军怎会这样说,我乃司马家妇,怎会不惦记家里。”

司马正仁看向洛氏,直截了当的回道:“你惦记的是城儿,恐怕不是司马府罢,自从你嫁进司马府,怕是也从未将那里当做你的家。”

他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,没什么温度似的,却也没有责备或者不满之意。

从前,他在外随兄长奔波,她在家里打理中馈,他们夫妻各尽其责,夫妻二人聚少离多,便是偶尔在一起,说的也都是正经事,如同这样的话,司马正仁从未说起过。

听了丈夫的话,洛氏心里生出酸楚。

洛氏苦笑:“我竟不知,原来将军竟是知晓我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