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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问道：“告诉我，天命到底是谁！”
这是丑奴现在最想知道的答案。
也是必须知道的答案。
天命之下，大帝难陨。
兰陵文姬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天命之海内。
但丑奴目光中的冷漠，让兰陵文姬没有任何由来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。
似乎自己不回答丑奴这个问题。
丑奴一定会立刻杀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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