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忱卿冷冷一笑,“少不了我的好处?陆南,给他加上几条,意图贿赂上官,贿赂不成,转而威胁,顶撞上官。”

“小伙子,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哎,是,你是上官,可你想过没有,这巡察使是个什么差事?为什么别人不来非要派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来?还不是你年纪小在朝中无势?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,出力不讨好不说,还有可能送命,你这么认真做什么?糊弄一下过去,回京复命得了。那些百姓的命,与你何干?没人在乎的,你又何必在乎?”

墨忱卿被气笑了。

“大昊有你这种官员,真是奇耻大辱!”他眸光冷冽,“陆南,将他的头砍了,悬挂到衙门口示众!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忽又改了口:“还是悬挂到城门口去吧!”

徐大珠慌了,“你……你敢?!我可是朝廷命官!”

墨忱卿冷笑:“谁又不是朝廷命官呢?”

徐大珠见势不好,跳起来就要往外跑,陆南一柄长剑削过来,徐大珠的脑袋就分了家!

“便宜了你这狗官!”陆南一边骂一边拎了徐大珠头颅往外走,到门口扔到了地上,吩咐侍卫:“把里面的尸体清理了。”

墨忱卿又分别审问了县里的其他属官,以及医署的六位医官。

斩了县丞以及医署首官,连同徐大珠的头颅,一同挂去了城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