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臧往往都会落了个空,这个时候,他似乎就很难受啊,还必须要完成这个动作,那怎么办呢?干脆就拍一下另外一只手,&ldo;啪&rdo;的一声,再接着往下说,每每都惹得大家哈哈哈大笑。

我和他关系不错,对于他的这个习惯,我早就知道了,可是我却很少会躲他,因为我手劲也很大,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,迅速伸出手去直面迎击一下。这不,话都还没有说呢,又动上手了,他神秘的呵呵了两声,说,老弟,男人是来消费的的,女人是来挣钱的,明白不?

靠,这样啊,那男的岂不是得要交两次费用了?

哈哈哈,老弟,两次,说不定你对上眼了,三次四次都可能啊,找个乐子嘛,不花钱怎么行呢?

还是你厉害,还三次四次呢?

不信,你等着瞧,走了,走了

我们跟着老臧鱼贯而入,进了大厅,只见天花板上的灯光闪烁,忽明忽暗,散坐在周围一圈吧台前的舞女和酒客们似乎都略显疲态了,舞台中央的&ldo;擂台&rdo;似乎也缺乏了诱惑的力量,这算什么啊?并不像老臧讲的那个样子啊,是不是他信息有误啊?这不是酒吧吗?

我们几个正在好奇的东瞅西看呢,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一下子全部熄灭了,伴随着&ldo;精彩马上开始&rdo;的话音,摸吧里忽然一阵骚动,几乎同时,一名身穿黑色透明薄纱睡裙、隐约露出黑色内衣的妙龄女郎登上舞台,伴随着场下雷动的掌声和刺耳的呼哨声,款款的登上了中间的舞台。biqμgèt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