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有些意犹未尽的“砸吧砸吧”嘴,

然后,

高翔说:“怎么说呢,总感觉,虐杀这种事儿啊,

看别人干,还是不如自己干来的有意思啊,

哎,真是可惜了,怎么都死了呢,都没有我发挥的余地了。”

听着高翔说的话,陈益明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

那一刻,他就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一下,

因为,这个屋子里,并不是都死了,

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