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想到这件事,韩佑就想找个板砖挨个拍,也准备拍了,谁成想居然和周老板闹掰了。

回忆起周老板今日那副“我不听我不听”模样,韩佑是越想越生气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关于钱财,关于赚钱,关于钱的流通等等。

甚至他脑海中都脑补出画面了,和天子讲自己会如何赚钱时,估计周老板那反应就和有人给秦始皇科普空气动力学似的,除了一脸懵逼就是懵逼一脸。

闹心扒拉的韩佑睡了,却不知夜半时又来从宫中了个太监,没口谕,没圣旨,只是带着一幅画。

门子通知的韩百韧,韩百韧拿了画也就没通知韩佑。

韩大少爷刚刚折腾了一大通,洗漱、吃饭、漱口、泡澡、漱口,然后又漱了漱口才睡下的,老爹就没叫他。

一群人在正房之中,围着画看,猜测含义。

画没落款,太监说是给韩佑的。

韩百韧皱着眉头。

秦大爷摸着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