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吸溜完一碗姜汤,这才觉浑身暖了起来,脑子活过来了,嘴也不抖了,“你是在生我的气吗?心疼我?”

墨忱卿被戳中心事,耳根微微一热,嘴上却不饶人,“你脸可真大。”

顿了一顿,见秦桑不接话,他没好气地道:“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指望别人心疼有什么用?身体是你自己的,将来遭罪,那也只能你自己受着。”

这熊孩子偶尔还会老气横秋的。不,不是偶尔,是经常!

不过,这话秦桑可不敢说出口。

万一熊孩子再给她扔出去,那可不值当了。

“咳咳,天气实在是冷嘛。我也是想着赶紧回来暖和暖和,谁晓得路那么远,都给我冻僵了。明天我就去找木匠造一辆马车,以后出门就乘坐马车,马车里再放个炭笼,这样就不会挨冻了。”

墨忱卿冷着脸反问:“不会找家客栈住一晚,明日慢慢往家赶?”

他嘴上这样说着,心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,刚才如果不是秦桑回来的及时,他就准备去墨州府找人了。